
八十後攝影師張克純讀了張承志的《北方的河》後,隻身帶了一台Linhof大片幅相機沿黃河由山東走到青海。他喜歡每到一地方後騎著單車四處游走。在蘭州一幢河中房屋他拍到工人在裝修;在寧夏一個煤礦場中拍到一尊大佛像。這些黄河沿岸城镇的平淡風景在時代變遷中反映著黃河對中國人的一種希望。
張克純個人網頁:http://www.zhangkechun.com/


八十後攝影師張克純讀了張承志的《北方的河》後,隻身帶了一台Linhof大片幅相機沿黃河由山東走到青海。他喜歡每到一地方後騎著單車四處游走。在蘭州一幢河中房屋他拍到工人在裝修;在寧夏一個煤礦場中拍到一尊大佛像。這些黄河沿岸城镇的平淡風景在時代變遷中反映著黃河對中國人的一種希望。
張克純個人網頁:http://www.zhangkechun.com/
Maika Elan開始拍攝同性戀者於柬埔寨,作為她在吳哥窟攝影節馬格蘭攝影師Antoine D’Agata工作坊的攝影項目。她在暹粒一間出名的同性戀酒店逐間房敲門希望能為同性戀者拍攝人像照,同性戀者的熱情令她難忘。後來她回到越南後把這項目放在一邊,直至她在河內出席了一個L.G.B.T展覽,她看到那些同性戀者的相片,不是背面就是戴上了面具,她覺得把他們拍得不像真實的人。Maika Elan於是重新開始她的同性戀者攝影項目,並命名為”The Pink Choice”。
代理Maika Elan相片的泰國圖片社 MoST:http://www.mostartists.com/features/elan-pink-choice/
NYT Lens的報導:
http://lens.blogs.nytimes.com/2013/01/07/real-faces-real-people-real-love-in-vietnam/
賴朗騫
80年代香港出生,2003年開始從事攝影創作,並曾參與多個聯展,當中包括2008年被邀參與「平遙國際攝影展」。同年於香港hulahoop畫廊舉辦首個名為「藉故」的個人相片展覽。
獻給 永遠懷念塔可夫斯基
Tribute to Forever Tarkovsky Club
“No ‘dead’ object – table, chair, glass – taken in a frame in isolation from everything else, can be presented as it were outside passing time, as if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an absence of time.” Tarkovsky, Andrei. Sculpting in Time: Reflections on the Cinema, (tr. Kitty Hunter 1986)
擠身日本JR中央線列車,從「新宿」穿梭「水道橋」、「信濃町」,在「御茶水」站落車。從站外的"聖橋"遠眺,一道三線列車上下交錯滙聚的城市光影閃耀不散。
2004年,侯孝賢導演應松竹映畫邀請,為紀念小津安二郎而拍的首部日語電影《珈琲時光》就曾在御茶水一帶取景。透過印刻文學裡朱天文的文章得知了御茶水站的確實位置,從新宿乘中央線往東京,十分鐘就能到御茶水站。自從看過侯導描繪的東京國鐵後,我就深深戀上如蜘蛛網般的列車系統。
我本身是個超級火車及地鐡迷,候導的啟發,令我更樂沉醉於地下鐡的場景裡拍攝。每逢工作或旅行,總喜歡在不同城市的地下鐡或火車站上溜連、攝獵。幾年間,走過北京、台北、東京、大阪、曼谷、巴黎和羅馬等城市的地下鐡站與火車站,就在按下快門之間把當地人的生活神髓定格了。而獨愛的,仍是東京的山手線的逆光風景!
過往,我慣了使用專業的數碼相機拍攝東京山手線沿線各站。陶醉在多姿多彩的風光,很輕易地捕捉到沉厚而又豐富的人物表情。大概是日本人不害羞於鏡頭前吧,不像法國人處處在仇視攝影機。如你在巴黎地下鐡拍照,千萬要小心,一不留神,可能會被痛罵一頓。
2012年初,我在香港舉辦了一個"香港地下情"相展,是本地第一個iphonegraphy照片展。2012年尾,第四次到東京,旅程中轉用iPhone Hipstamatic 留影,驚覺它不像傳統相機的模式。它操作簡單,成像層次卻非常豐富。利用iPhone能使攝影者以最低調的方式接近被攝者,從最近距離觀察攝獵,走得愈近,所得到的也愈真實,情也愈真。東京乘客那種焦慮不安、疲憊煩躁、營營營役役,神秘莫測,全都不能再對鏡頭說謊了。
山中也有千年樹,世上難逢百歲人。
曾經聽人說:當攝影成為了信仰,作品也只是藉由上帝之手來完成。拍攝這次的作品,體會到《百歲》是上帝給的禮物與考驗,縱使已經訪視了超過百位人瑞,這一切依然如此不可思議。而對於一個來自異邦的大學生,拍攝台灣的《百歲》著實是一個挑戰,當初因為畢業製作的一個簡單的發想,殊不知是一路顛頗走過,而過程中經歷的人事物也相繼不斷地觸發了新思考,對於生命及社會各種面相有了更深刻的體悟與詮釋。
長命百歲是一種祝福,活到百歲卻是一種孤苦。
時常我們祝賀長輩們壽比南山福如東海,而活到百歲真的是一種福氣否?
而也可能只有活到百歲的他們才能清楚瞭解這一切。
訪視過程中,觀察到百歲爺爺奶奶談笑間,其實帶有一絲絲的無奈與疲憊。
活到一百歲是人類生命的一個里程碑,是“健康”某種程度上的肯定,但他們必須在生理退化與生存力量之間的拉扯中掙扎,如此矛盾,不論在科學或哲學上都非常值得去探討 。
這一張張照片都是橫跨一個世紀的生命,僅以極色黑白的真實影像記錄這百位世紀容顏,無聲地傳達每位百歲身後的世紀故事。
圖輯 《告士打道一號天橋》自由攝影師 張百銘
由2010年開始張百銘每次往演藝學院上課時,經過告士打道一號天橋都會被寫在橋身的一些句子吸引。 「末日程式已啟動,若不自覺自招之。」一句句充滿啟示如先知的句子。他從來不知是誰寫下的,只能在文字中感受他的世界觀。每一段時間句子會被食環塗掉,但不久他又會重新寫上,橋身在不斷寫塗間添了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