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上面的一張多了4個女人,這兩張照片是美國113屆國會中的女性代表大合照,上面的一幅是來自政黨發給傳媒使用的,附上一句 (The four late arrivals were dropped into the back row of the group photo.) 意思最後一行的四位女人是因為遲到錯過了拍攝而後期制 作加上的。看來連經常與傳媒打交道的政黨,也不太熟悉新聞攝影的基本手則,幸好沒有媒體因為大意而刊登了這照片。否則頭版道歉也於事無補。
對,上面的一張多了4個女人,這兩張照片是美國113屆國會中的女性代表大合照,上面的一幅是來自政黨發給傳媒使用的,附上一句 (The four late arrivals were dropped into the back row of the group photo.) 意思最後一行的四位女人是因為遲到錯過了拍攝而後期制 作加上的。看來連經常與傳媒打交道的政黨,也不太熟悉新聞攝影的基本手則,幸好沒有媒體因為大意而刊登了這照片。否則頭版道歉也於事無補。
紐約時報攝影師Fred R. Conrad年少時的英雄人物是黑白電視中出現的牛仔,他幻想自己長大後成為當中的主角。他母親甚至教他騎牛仔馬(Cow Pony)。但現年62的Conrad先生童年志願顯然沒有成真,他當上了報紙攝影師。
在他36年攝影師生涯中拍過不少悲歡離合、人間大小事情。但至今仍沒有拍過以牛仔作為題材的相片,直至上星期。他走到有20年歷史的美國公牛騎師賽中拍下這輯相片,填補他職業生涯中那小小空白的位置。拍完之後,他最好奇的是那些年青牛仔頭上的帽子為什麼都不會掉下來,是用萬能膠固定在頭上的嗎?
紐約時報Lens的報導:
八十後攝影師張克純讀了張承志的《北方的河》後,隻身帶了一台Linhof大片幅相機沿黃河由山東走到青海。他喜歡每到一地方後騎著單車四處游走。在蘭州一幢河中房屋他拍到工人在裝修;在寧夏一個煤礦場中拍到一尊大佛像。這些黄河沿岸城镇的平淡風景在時代變遷中反映著黃河對中國人的一種希望。
張克純個人網頁:http://www.zhangkechun.com/
澳洲塔斯曼尼(Tasmania)山火肆虐,住在郊區的Tammy和Tim Holmes老夫妻和他們5個孫及一隻狗在疏散時被大火圍困,祖父Tim Holmes在情急下帶領大家跳入碼頭下的淺水中躲避,逃過一劫。Tim Holmes在危難中除了拯救一家七口,更不忘拍下這驚人一幕。照片經美聯社傳遍全球媒體。
Maika Elan開始拍攝同性戀者於柬埔寨,作為她在吳哥窟攝影節馬格蘭攝影師Antoine D’Agata工作坊的攝影項目。她在暹粒一間出名的同性戀酒店逐間房敲門希望能為同性戀者拍攝人像照,同性戀者的熱情令她難忘。後來她回到越南後把這項目放在一邊,直至她在河內出席了一個L.G.B.T展覽,她看到那些同性戀者的相片,不是背面就是戴上了面具,她覺得把他們拍得不像真實的人。Maika Elan於是重新開始她的同性戀者攝影項目,並命名為”The Pink Choice”。
代理Maika Elan相片的泰國圖片社 MoST:http://www.mostartists.com/features/elan-pink-choice/
NYT Lens的報導:
http://lens.blogs.nytimes.com/2013/01/07/real-faces-real-people-real-love-in-vietnam/
賴朗騫
80年代香港出生,2003年開始從事攝影創作,並曾參與多個聯展,當中包括2008年被邀參與「平遙國際攝影展」。同年於香港hulahoop畫廊舉辦首個名為「藉故」的個人相片展覽。
日本攝影師東松照明(Shomei Tomatsu)因肺炎逝世,享年82歲。1930年生於名古屋的他初中四年級時日本戰敗投降,在戰後拍出多輯扣人心弦作品,以「<11時02分>Nagasaki」紀錄原爆後日本人生活的作品最為人熟悉。多年來獲獎無數,他的作品改變了日本紀實攝影界。上月14日在沖繩那霸市離開人間。
相信各位攝影師對Photoshop絕對不會陌生,平常我們後期工作都不能缺少了它。Photoshop的功能強勁,但價錢也不便宜。很多時我們想購買來安裝在個人電腦前都要再三思量。今天有個好消息,Adobe為了推廣新版的CS6。只要在網站登記成會員,則可免費下載Adobe Creative Suite!套裝除了Photoshop CS2外,還包含有Illustrator、InDesign、Acrobat Pro、Premiere Pro等。相信已足夠應付我們大部份需要吧?
下載網址:http://www.adobe.com/cfusion/entitlement/index.cfm?e=cs2_downloads
撰文:成啓聰
直到現在,我仍然難以想像自己的名字「成啓聰」竟然會跟「被告人」這個稱呼拉上關係‧‧‧
一單本來簡單的追車採訪,竟然換來「普通襲擊」控罪,當時我腦裡有很多問號和憤怒,最令我難以釋懷的,是最初警察公共關係科極力邀請我協助調查,後來卻把我列為被告,中間的轉折為何?我不知道。
記得當天到警署錄取口供,過程極為順利,但警方要求我拍攝檔案照片和打手指模,我極不願意,唯有強裝輕鬆,幻想自己是被極權政府控以無理罪行,之後不經審訊就被判處死刑的電影主角。
完成所有保釋程序後,我在網上新聞看到自己的名字,「成啟聰被警方正式落案起訴」,那時感覺真的很怪異,我無可奈何接受自己因採訪成為疑犯、成為被告的事實。
其實自政府搬去「門常開」新大樓後,採訪問題已陸續出現,各大新聞機構或組織曾多次要求與政府商討採訪安排,可惜行政署一直推說沒有時間,作為一個國際大都會,居然簡單如官員採訪安排也不願意與傳媒溝通,又怎能夠期望它與巿民有溝通呢?
仍記得小時候一套名為「無冕皇帝」的電視劇,藝人李司棋飾演一位要兼顧拍照和文字的報館記者,由那時開始,我對記者這個職業有了初步概念,一直至修讀攝影課程才真正了解更多,以往人們說記者要有「鐵腳、馬眼、神仙肚」,我覺得以上只是記者的最低入職標準,現代記者還要能抵受低薪和長工時,而且具備高EQ、電腦和演藝技能。
身邊的朋友常問,為何仍然有那麼多人願意接受記者這種「冇前途、冇希望」的工作,我最初只答說,「因為我喜歡攝影,喜歡影像凝固著」,因為被攝下那刻的景象才是真實的景象。
但慢慢地,工作佔了我生活的一大部份,每天的工作壓力,讓我變得神經質,吃不消,有時要將自己的腦袋分拆成幾個區域,上午到華麗的酒店採訪高官或名人,聽他們喋喋不休講述自己如何如何在房屋問題上盡了畢生努力,但下午就要到深水埗採訪低收入家庭或棺材房,聆聽居民對房屋要求。
回歸偉大祖國後,香港記者的身份愈來愈模糊不清,上至政府官員、下至私人機構公關都希望記者能夠絕對配合他們的工作去隱惡揚善,究竟記者真正職責是甚麼?
今年年初,尖沙咀廣東道有間所謂名牌時裝店不准記者在門外拍照,更急召保安阻擋記者鏡頭,事件鬧大了換來大批巿民連續數周圍剿,其實平日攝記工作上需要在公眾地方拍攝配相時,很多時保安都會以最快速度伸手阻擋鏡頭,說:「呢度係私人地方,唔准影相。」這些阻撓往往令我腦海生出很多個問號,馬路是私人地方嗎?是誰決定此地是私人地方?是誰人給予這些保安阻止拍攝的權力?香港哪一條法例讓這些保安行使權力?
最近,有行家在政府總部拍攝公務員配相,同樣被保安以極速阻止,究竟甚麼時候保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威,可以阻止記者正常採訪呢?
還記得回歸前,政府對記者限制不像現在嚴厲,舊政府總部並無高高鐵欄和大閘,每朝早上還有巿民耍太極,只要拿出報館記者證便可進入政府總部大堂等侯,準備採訪工作,與現在「門常開」生人勿近有天淵之別。
有人說,為何香港傳媒硬是喜歡報憂不報喜,我會反問,這些令人擔憂的新聞是假新聞嗎?正是這些令人擔憂的新聞,讓巿民知道我們這個所謂國際大都會仍有一部份人因能力有限得不到支援,令坐在「門常閂」的高官知道他們工作不合格!
直至今天仍然有人問我,為何為了拍攝一張照片而奮不顧身、不理會面前車輛駛過、「吸玻璃」拍攝車內人士,值得嗎?值得與否並不是純粹我一個人的主觀意見,被拍攝者很多時是某些公共事件的參與者,就正如我當天拍攝的主角,正是主導香港教育決策的官員,大病初癒的他究竟是否有能力執行職務?是否有體力去應付繁重工作?當然有人又說,單憑一張照片怎能判斷這位高官的健康狀況呢?我們的工作,正正就是要透過照片,讓他用自己的身體語言向巿民交代真相。
傳媒並不是甚麼洪水猛獸,我們也是香港的一份子,眼見香港環境每況愈下,政府一邊說照顧民生,但實際處理問題時卻敷衍了事,應做的不理,不該管的就全力以赴。香港的轉變令人心痛,我們作為記者,深愛這片土地,也不願香港變成祖國一個普通城市。
應訊前夕,仍舊有朋友或行家想我不要再對抗下去,但我心裡對自己說:「若是沒有做,為何要認罪呢?我只是做正常採訪,我只是爭取原本我應有採訪權,因我喜愛我工作,我尊重我工作」!
新一年即將來臨,但願這裡不要有第二、三、四、五個成啓聰!